第1章
相爱十年,纪彦周提出领证那天,我晒出孕检单报喜。
他反手将恐高的我锁在108层跳楼机。
只因他女助理哭得声嘶力竭,晕在他怀中,
“她明知我们孩子刚没了还炫耀?这是想逼死我啊!”
十级风暴,我在千米高空被反复抛甩,身下鲜血淋漓。
而他搂着女助理的腰,在摩天轮里抵死缠绵,
落地时,我奄奄一息地蜷缩在血泊里。
他却温柔地擦净女助理唇角的污迹,将离婚协议甩在我脸上,
“再敢让宁宁掉一滴泪,我就把你剁碎了喂狗!”
“反正你子宫废了,不如好好养我和宁宁的孩子!”
我最后的一点留恋彻底粉碎。
颤抖着手拿起笔签字,我转头秒回他兄弟信息,
“我嫁。”
1.
病房里,纪彦周声音像淬了冰:
“沈南栀,只要你在离婚冷静期前不惹宁宁,
我可以撤销离婚,跟你复婚。”
我差点脱口而出“不必了”。
但怕招来更严厉的惩罚,只能点头。
他露出满意的神色,助理白幼宁却眼眶红红地跑进来,娇嗔道:
“纪哥哥,你刚刚是不是喂太多了,我肚子鼓鼓的,疼……”
纪彦周立刻把她抱到大腿上,温柔地揉着她的肚子,哼笑一声:
“小傻瓜,不喂饱你,怎么怀上我们的小宝宝?”
我侧身躺在病床上,下身一阵绞痛。
想起上个月,白幼宁拿着验孕单挑衅我:
“贱人,纪哥哥是我的了!
你个倒贴的臭婊子,根本不配当纪太太!”
我一时失控扇了她一巴掌,她却故意摔下楼梯,流产了。
纪彦周因此把我关在冰库三天三夜,我的子宫差点废掉。
后来我怀上孩子,才会那么激动地发了朋友圈。
两人揉着肚子,眼神快要拉丝。
白幼宁瞥了我一眼,故作害羞地锤了下纪彦周胸口:
“纪哥哥你好坏呀,南栀姐还在呢!”
纪彦周这才看向我,声音冷了几分:
“宁宁想吃城南那家云吞,你去买。”
我看着外面的台风天,咬咬牙起身。
想起被跳楼机甩晕上百次,心脏又一抽疼。
与纪彦周擦肩而过时,他猛然攥住我手腕。
我心一紧,却见他皱眉嘱咐:
“宁宁不能吃姜葱蒜,记得别放。”
我神色瞬间黯然,拖着病体走出病房。
刚走两步,想起没带伞想回去拿。
病房内,却传来两人不堪的暧昧声响。
原来纪彦周这是故意支开我,嫌我碍眼。
曾经,我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。
纪彦周都会想办法弄来给我。
可如今,角色对换。
我自嘲一笑,电话骤然响起。
纪彦周气息不稳,带着性感的低哑:
“再去城北买份鱼粥……不要咬那……”
我应了声好,明白他来了兴致,一时半会结束不了。
挂断后,我枯坐在走廊,花钱让跑腿去买。
几个小时后,我揉了揉僵麻的腿,提着餐食回病房。
房内一片狼藉,满是浑浊的石楠花味。
我躺过的病床上,几滩湿漉的液体格外刺眼。
纪彦周赤裸上身,抱着只穿他衬衫的白幼宁从卫生间出来。
白幼宁把那团黏腻布料甩到我脸上,软着嗓子撒娇:
“纪哥哥,人家手被你折腾得好酸,
让南栀姐帮忙洗内裤,好不?”
我猝不及防,鼻尖擦过她的大红蕾丝内裤,一股反胃涌来。
纪彦周把她放沙发上,接过我手中的餐食,狠撞我一下:
“愣着干嘛,洗条内裤又不会死,别那么矫情!”
我指尖微颤,白幼宁猛地把滚烫的鱼粥泼到我身上,尖叫出声:
“南栀姐,你怎么偷偷放姜汁!我对姜过敏,你是想害死我吗?!”
我被烫出好几个血泡,纪彦周却一巴掌扇过来:
“毒妇,嘴上说不惹宁宁,私下耍手段?
宁宁要是有个好歹,你这贱命别要了!”
我眼眶一热,眼泪差点落下。
爱到浓烈时,他说可以把命都给我。
怎么眨眼就变了。
我强忍酸涩,掏出手机给他看跑腿订单备注。
他勃然大怒,又一巴掌狠狠朝我甩过来:
“还说没耍手段?连证据都提前伪造好,真恶心!”
我张了张嘴,最终沉默。
2.
他突然扒掉我的外衣,一把将我锁在阳台:
“贱人!看来锁你在跳楼机,你还没长够教训!”
疾风骤雨打在我身上,冻得我浑身直哆嗦。
肚子绞痛如绞索勒紧,下身的血不断喷涌。
我疯狂拍门,声嘶力竭地哀求道:
“纪彦周,我真的不行了,
我还怀着孩子,会死的……”
纪彦周眼底一片冰冷:
“装什么可怜!
跳楼机都打不掉的孽种,哪有那么容易死!”
他面无表情地拉上窗帘,还抱着白幼宁轻哄:
“别怕这毒妇,我给你准备了最好的医疗团队。
这次一定能让你平安生下我们的孩子。”
我摸着绞痛的肚子,心底一阵绝望。
昨夜以为孩子保不住,没想到他如此顽强。
我忍着剧痛,使劲拍门。
可屋里关了灯,只剩白幼宁那浪叫声刺入耳膜。
望着相邻阳台的间隙,我一咬牙爬过去。
脚下却猛地一滑,差点从三楼坠落。
终于爬到隔壁病房,我一头栽倒,彻底晕死。
“啪啪”两声脆响,我从梦中惊醒。
脸颊火辣辣的疼,白幼宁站在病床边嗤笑道:
“纪哥哥嫌你爱装死闹腾,让你醒了就出院。
还是我这人心善,赏你陪我去试婚纱。”
我浑身剧痛难耐,开口想拒绝。
保镖却直接把我架上车。
婚纱店中,白幼宁穿着纪彦周为我定制的婚纱。
脖子上戴着纪家传家的钻石项链,刺痛我双眼。
我眼眶一热,视线瞬间模糊。
纪彦周曾在我爸临终前,承诺会照顾好我。
还说,会让我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纪太太。
白幼宁得意地走到我面前,眼中闪过一丝狠毒。
她突然扯下项链狠狠砸碎,惊恐地尖叫:
“纪哥哥,南栀姐太恶毒了!
她把纪家的传家宝毁了,就是不想让我嫁给你!”
纪彦周身着新郎服冲出来,一巴掌把我扇飞到墙角:
“贱人!你怎么如此恶毒!”
他随即掏出一个破旧的平安符,当着我面狠狠撕碎。
那符是我爸临死前,偷偷磕了一千个头为我求来的。
纪彦周曾出过车祸,我担心得夜不能寐,才把符给了他。
我心脏像被无数把利刃刺穿,顿时目眦欲裂,嘶吼道:
“纪彦周!我恨你!恨你是非不分!
恨你一次次相信白幼宁对我的污蔑!”
纪彦周神色微怔,白幼宁突然砸了手机,哭天喊地道:
“南栀姐,你别装了!求求你放过我!
我这就滚,再也不缠着纪哥哥……”
纪彦周立刻捡起手机,看到里面的恐吓短信,双眼瞬间通红。
【臭婊子,再敢缠着纪彦周,哥几个就让你生不如死!】
【天天穿那么骚勾引男人,今晚就拖你去小巷子轮了!】
纪彦周几乎要手机捏碎,又气急狠狠甩我一巴掌:
“贱人!还装?
你不要脸下药爬我床就算了,现在还敢恐吓宁宁?”
我余光扫到那些短信,整个人如坠冰窟,声音发颤:
“纪彦周,不是我!”
原来,他心底一直记恨是我下药爬床。
可我和他一样是受害者,但他根本不听我的解释。
纪彦周一脸阴沉,叫来保镖给我下药:
“想毁掉宁宁?那就让全网看你发骚的贱样!”
我惊恐地瞪大双眼,急忙抓住他裤腿:
“不要!我立刻嫁人,再也不缠着你……”
3.
他猛地掐住我下颌,脸色阴沉得恐怖:
“沈南栀!你还装?别想以退为进!
看在你肚子和你爸份上,我才一次次容忍你!”
他一把将我甩开,用消毒湿巾擦手,眼底满是嫌恶。
我满心绝望,眼泪瞬间决堤:
“纪彦周,我说真的,我要嫁给的人是……”
“把这贱人拖下去,衣服剥掉!”
纪彦周声音冰冷,如尖刀般狠狠刺入我心脏。
我拼命挣扎,撕心裂肺地哀求:
“不要!纪彦周,求你放过我!我立刻滚!”
可他却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,冷漠转身。
他温柔地搂住白幼宁,轻声哄道:
“宁宁,传家宝没了不怪你。
今晚我给你点天灯,看中什么我都买给你。”
我被保镖脱得只剩内衣裤,强行灌入情药。
白幼宁眼中闪过一丝得意,却又装作善良地劝道:
“南栀姐还怀着你的孩子,这样会不会……”
纪彦周满脸厌烦,不耐烦地打断她:
“有她这种下贱的妈,孩子还不如早点死。”
我拼命捂住重点部位,心脏像被狠狠撕开,痛的几近窒息。
药效很快发作,浑身燥热让我发出难耐的叫声。
纪彦周一脸嫌恶,嘲讽道:
“还以为你多纯洁,
骚起来和外面五十块就卖的鸡有什么区别?”
他伸手拽掉领带,把我绑在满是镜子的试衣间里。
他冷笑着打开直播镜头,然后关上门,对保镖吩咐:
“看好她,别让她跑了。”
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我眼底满是悲愤。
这就是我喜欢了十年的竹马,竟如此残忍绝情!
药效越来越强,我理智快被击垮。
但想到腹中孩子,我咬起地上碎钻,拼命摩擦领带。
直到满嘴鲜血,双腕血肉模糊,我终于挣脱束缚。
失血过多,让我眼前一阵眩晕。
我踉跄着跑到门边,疯狂地拍门:
“快开门!送我去医院!我真的受不了了!”
门外却传来保镖戏谑的调笑声:
“好啊,要我们帮你泻火吗,小骚妇?”
“哼!纪总没空管你,正给未来纪太点天灯呢!”
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,我满心惶恐。
望向天花板,我连滚带爬地往上攀。
可快要挤进去时,腿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拽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