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被富豪豢养的瓶女。
身姿柔软能让男人在床上欲仙欲死。
十八岁那年,我被放在地下拍卖会拍卖初夜时,
凌骁冲进来砍翻二十九个人,
将我救走。
“米娅,从此你的人生,自由了。”
后来,他被追杀远赴国外。
再见面,
凌骁是地下世界有名的黑手党教父,
而我是菜市场唯唯诺诺的卖鱼女。
“没有我,你果然会被欺负。”
他摇了摇头,把我娶回家。
婚后,他金盆洗手,一心一意陪着我。
直到我在私人别墅看见十八个长得一样的女人,
每一个女人的五官,都有我的影子。
原来,我才是最像的那个替身。
这时,他才恍然大悟:
“没事,我现在最爱的是你。”
我掏出杀鱼刀抵在他脖子上,
“要不离婚,要不你死。”
十八岁那年,我为了救下宋执焕,对着一个小混混连捅了十八刀。
最后防卫过当,被警察带走时,宋执焕对我深情发誓。
“臻臻,我一定会给你找最优秀的律师减刑!”
“我会等你出狱,这辈子非你不娶!”
我信了他的话。
在监狱里的日子,全靠宋执焕三个字支撑我度过十年!
可后来,我出狱那天。
宋执焕连人影都没有出现。
助理说他在开会。
我却知道他已经变了心!
在这座最豪华的商场,看着他带着其他女人逛街。
我笑着迎上去,刀痕密布的手直接揪着顾晓婉的下巴。
“这就是你在开会的理由?”
我和蒋成舟的青梅同一天生孩子。
进产房前,他红着眼叮嘱我:“姣姣的男人不负责,你在里面多照顾她点。”
后来,他用这个借口围着顾姣姣的女儿转了六年。
直到两个孩子上小学。
我翻出他记了六年的账单。
月子中心顶级套餐,进口奶粉,上千套亲子服,以及名校入学名额。
而属于我女儿的那份。
是青梅女儿用过的尿布,不喝的奶,穿过一次的衣服鞋子……
“你和女儿还有我,姣姣只有一个人。”
“我要是不帮她,你让她怎么办?”
他用这个借口绑架了我整整六年。
可他不该,把我辛苦为女儿求来的入学名额送出去。
面对我的责问,他随口一句:
“丁曼,你没必要跟一个小孩子计较。”
我点头,声音无波无澜。
“好,我不跟她计较,我跟你计较,我们离婚吧。”
家庭聚会后,丈夫突然掏出农药要给儿子灌下去。
只因我拒绝了他九十九次离婚要求。
我提笔签字,他的白月光却撕碎了协议。
“姐姐以退为进的把戏玩了多少次了,还不腻吗?到时候你再拿诅咒说事,反悔不愿意离婚,谁都拿你没办法。”
何家祖上豢养鬼物起家,百年前镇煞失败,遭遇诅咒。
每一代家主继位之时,都会百鬼缠身,死于非命。
只有亲生血脉求来的辟邪珠才能力挽狂澜。
皆因如此我才会拒绝离婚。
何晏眸色瞬间阴沉,抬手就把农药尽数灌进儿子嘴中。
我目眦欲裂,抱住不断呕血的儿子。
却被何晏嗤笑。
“一瓶假农药还演上瘾了,宋昭昭,你生的贱种果然和你一样品德卑劣。”
“当初我随便买了串珠子,也不见我爸出事,反正三天后就是继位宴,我倒要看看没有贱种的辟邪珠,我到底会不会遇到鬼。”
刚走进病房,我肚皮上的衣服就被人猛地掀开了。
陌生大姨一手抓着我衣服下摆,啧声道。
“肚子这么尖,肯定是女儿,妹子,你没我女儿有福气,她肚子圆圆的肯定是个男孩!”
“女人生儿子才留得住男人,女儿就是赔钱货,你说是不?”
她身后大肚子的女人满脸尴尬。
连忙低声下气和我道歉。
看在大家都是这几天预产期,我压下火气没说什么。
后来,我生下儿子。
这老太婆竟偷走儿子用过的尿不湿。
被我抓到,她凶神恶煞道。
“童子尿壮阳,是生子偏方,这可是你自己丢掉的,别想收回去!”
八零年代,和那个来厂里实习的大学生荒唐一夜后,我肚里揣了崽。
跟我一起竞争转正名额的姐妹李娟,急得直跺脚。
“我的傻姐姐,这娃可千万不能要啊!”
“那大学生就是来玩玩的,早回城里享福了,你上哪儿找他去?”
“你一个临时工,未婚先孕,厂里的转正名额肯定没戏了,还要被人戳脊梁骨戳死!”
我被她说得六神无主,只能哭着跟她去了卫生所。
可就在我躺上冰冷的手术台时,突然听见肚里孩子的声音。
【唉,打掉就打掉吧,下辈子投个好胎。】
【就是可惜了我这傻妈,还不知道这个李娟早就偷看了我爸的信,知道他是京城首长家的儿子,正等着你打掉我,她好拿着信物去城里冒名顶替呢!】
什么!
我猛地从手术台上坐了起来。
“医生!等一下!”
“我不打了!给我开两瓶最好的安胎药!”
婆婆一家都听不懂人话。
我提前说好上班要用车,婆婆却开我的车去买菜。
我睡眠质量差,小叔子凌晨请猪朋狗友在家吃烧烤喝啤酒还唱k。
我反复强调自己对花生过敏。
婆婆劝解,“小苏啊,我是农村苦过来的,不见得我对着对那过敏,你多吃就好了。”
然后变着法子哄骗我吃花生猪脚、花生牛轧糖、花生牛奶。
一次家庭聚餐,婆婆和弟媳一起商量点了砂锅炖牛肉。
“小苏,你尝一下这沙茶酱牛肉好不好吃。”
我夹起一块吞下,呼吸瞬间困难,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。
侄子的筷子伸向那锅炖牛肉。
我一阵风似的把炖牛肉呼倒在地。
却被侄子这个大型肉球给推倒,头撞在门框上。
临死前听到婆婆叹息,“小苏真自私,自己不喜欢吃,还不让自己侄子尝尝。”
重新回到家庭聚餐那一天。
我看着侄子伸向那盘沙茶酱炖牛肉……
皮囊师父亲最得意的学生第一次登门,是我为他开的门。
后来,他穿上了我此生唯一亲手制成的那副皮囊,成了我命定的丈夫。
那张脸,英俊得三百六十度毫无破绽,
让我从此日夜陷落,念念不忘。
可当我第九十九次问他什么时候娶我时,
他却当面将身旁的女秘书揽到腿上,语气温柔又残忍,
“琳琅,我不是不想娶你。”
“但言言的母亲刚去世,我答应要以女婿的身份为她守孝三年。”
“你别再为难我了,好吗?”
第九十九次听到他推迟婚期,我的心终于彻底凉透。
顾清川大概不知道,
三天之后,这副皮囊与他的身体就会彻底排斥,
没有新婚之夜我献出的心头血完成融合,
他的皮囊,
将开始溃烂……
与邵书恒成婚八年,我成了整个北平城最大的笑话。
他恨我用父亲的权势逼他联姻,拆散了他和心上人,我的妹妹顾烟霜。
我恨他一边享受着顾家带来的权柄,一边对我冷若冰霜。
城破前夕,他将我推上开往南方的最后一列火车,自己选择与北平共存亡。
“晚雪,往前走,别回头。”
炮火吞没他身影的瞬间,他望着我离去的方向,留下了最后的遗言:
“今生所欠,业已还清。”
“若有来世,愿全我与烟霜一世安好。”
我笑着,在火车驶离站台时,纵身跃入那片火海。
殉城,亦殉他。
再睁眼,回到八年前,我叩响了父亲的书房门:
“父亲,与西境萧烈的联姻,女儿愿往。”
这一世,我替你守国门,护百姓,成全你和你的心上人。
生日宴上,未婚夫刚为我戴上项链,他的女兄弟就娇笑着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臀上:
“顾狗,摸摸看,还是不是你中午亲手穿的那条丁字裤?”
全场死寂。
见我脸色难看,周姗姗嬉笑道,
“顾狗给我买卫生棉跟贴身衣物是常有的事,你可别多心哦。”
顾瑾怀神色未变,只淡淡解释,“姗姗裤子弄脏了,我只是顺手买了条新的。”
这时,从我腹中突然传来一道稚嫩的婴孩声,
【妈妈,他骗人!他们中午在客房偷情,才扯坏了内裤!】
【还计划在新婚夜,把你送给京圈那位大佬换资源……】
我怔在原地,如遭雷击,颤抖着看向他,
“顾瑾怀,我怀孕了。”
只见他脸色骤变,“苏安琪,我正值事业上升期,孩子碍事,赶紧去打掉!”
这是他第九次叫我去打胎了。
我笑出了眼泪,
颤抖着掏出手机,发出一条信息,
“听说,有人想要把我送到你床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