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给京圈太子爷傅景深十年。
我本该拿手术刀救人的手,为他处理枪伤,为他洗清上百亿的黑钱,陪他从一无所有到权势滔天。
可他却在我们的十周年纪念日,爱上了他资助的纯情女大学生。
那女孩一双眼睛干净澄澈,让在黑暗中浸透的傅景深,第一次有了想藏起一个人的冲动。
他为她一掷千金,将她护在羽翼之下,隔绝一切风雨。
直到我发现,傅景深早已瞒着我,将他名下所有财产都转移到了那个女孩名下。
我崩溃质问,他却只是解着腕表,语气淡漠:
“茵茵要出国留学,我总得让她没有后顾之忧。”
“你跟了我十年,要什么补偿,开个价。”
我恨之入骨,在他的新欢出国那天,开车撞断了她的腿。
当晚,我病危的弟弟就被停了所有治疗。
“苏晚,你不该动她,这是你应付的代价。”
我跪在医院门口求他,可电话那头只传来他冰冷的声音,以及弟弟心电图拉成直线的声音。
我眼前一黑,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再睁眼。
我竟回到了发现他转移财产的那天。
这一次,我没有歇斯底里,而是冷静地打包好行李,订了最早一班的机票。
只想带着我唯一的弟弟,逃到一个他永世也找不到的地方。
港圈知名的律师老公顾宴辞,他的脾性和他的职业一样严肃。直到某次摇骰子游戏里,老公的发小林薇薇摇大小输了,要说一个老公身上谁也不知道的秘密,她指尖捏着骰子转了两圈,抬眼先看向我,语气轻佻:“晏辞有恋足癖,嫂子应该没发现吧?”她顿了顿,故意抬了抬自己光洁的腿,“他第一次上手尝试,还是去年在我家,抓着我脚蹭了半天,说比你的脚软呢。”周围的喧闹忽然安静,她忽然笑了,“哎呀,嫂子别愣着呀,游戏规则都定好了,总不能就你玩不起吧?”
婚礼当夜,老公的白月光出了车祸,生死未卜。
他猩红着眼要去找她,却被他父亲死死按住。
“今天你要是敢踏出这个门,明天顾家就与你无关!”
老公最终留下,第二天却传来他白月光因为没有及时治疗抢救无效的消息。
对此老公沉默整晚,却连一滴眼泪都没为她流。
二十年后,当为顾家耗尽心血的我罹患绝症时,老公却联合我的儿子拔掉了我的氧气管。
“苏念,实话告诉你,你扶持的所谓贫困生基金,其实是我给她的家人和我们儿子的提款机!
哦对了,儿子是我跟她做的试管,跟你无关!
你这一辈子,都在为我最爱的女人做嫁衣!”
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,我看到他和儿子放声大笑。
再睁眼,我回到了婚礼那夜。
身为石女的我取下贞操环当天,碰见老公和魅魔助理在婚房欢好。
他们还要邀请我一起。
我贞操环缝合的伤口裂开,老公一遍遍劝说:
“我最爱的人一直是你。”
“茉茉天生孕体,我身为丈夫,是为了让你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,体会做母亲的幸福!”
可我下体撕裂被紧急送医时,他却在和魅魔助理解锁新场景。
老公打来电话,我却听到他和唐茉茉暧昧的声音。
“厉总,这么凶是会怀孕的。”
“怀了就生,你怀几个就生几个,安柔那个石女要是不高兴,我就跟她离婚,惩罚她一辈子当不了真正的母亲。”
原来他一直介意我的石女身份。
我眼中落下泪来,申请了强制离婚。
五年后,我在福利院做义工,见到儿女双全的前夫。
他面带骄傲:“你一个石女,孤家寡人这么多年不好受吧,只要你道个歉,我就让这两个孩子叫你妈。”
他不知道,新老公和儿子刚才还打来电话,哄我回家呢。
生日宴会,老公的小情人递给我一张孕检通知单。
我当场提出离婚,老公不屑一顾。
后来,他跪在雨中求复合,而我当着他的面撕掉我们的合照。
我是行走在阴阳河界混淆天机引水借命的捞尸人。
三年前,傅言川口含着一张浸血的符纸躺入水棺。
三牲祭品上供,阴时一到我将香灰朱砂投入湖中,逆天借命助他重获新生。
就在即将官宣我们的婚讯时,他却怒不可遏地将我扫地出门。
“我堂堂京圈太子,怎么可能看上你这样晦气的玩意!想趁我失忆碰瓷门都没有!”
原来他在为我准备求婚仪式时遭遇车祸失忆了。
三年后诡节这天,就在距离捞尸还魂还有半个小时。
早已将我忘得一干二净的傅言川竟然出现在法事现场。
“江明月,谁准许你回来的!”
“明知道我不想承认和你有过关系,你还非要回来!你就是想让全京北都知道我傅言川和一个捞尸女交往过是不是!”
说着他就一脚踹翻供桌,怒声道:
“不给你点教训你不长记性!把这贱女人的东西都给我砸了!”
可是,水棺里躺着的,是他爷爷啊!
离婚后两年的聚会上,
闺蜜试探问我,“江念,你还喜欢我哥哥吗?”
我低头笑了笑,看向拽着自己衣角的儿子,
“孩子都有了。”
深夜,我就听说陆裴疯了似的开车穿越六千公里来到我的城市,
这位不可一世的太子爷在我家楼下等了一夜,
陆裴红着眼问我,“阿念,我愿意当孩子的爸爸,我们复婚好不好?”
30岁那年,
陆裴的庆功宴上,他的青梅竹马喝多了,非要拉着他玩真心话。
她醉眼迷离地问:“你婚后,有没有对别的女人动过心?”
陆裴还没开口,她就抢着答了,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陆裴。
“我知道,你对我动过心。就那次嫂子出差,你胃病犯了,是我抱着你睡了一整晚。”
全场瞬间安静。
我抚摸着刚有起色的肚子,那里揣着我们备孕三年的宝贝。
她却像个功臣,得意地拨了拨头发:
“嫂子你别误会啊,我们清清白白的。我总不能眼看着他疼死吧?”
我结婚五年,家庭幸福和睦,婆婆催促我赶紧生二胎。
我顺利怀上二胎,但小姑子却因为多囊症难以怀孕,整天愁眉苦脸。
在我第八次孕检回来后,小姑子红着眼圈找上门,跪在我面前。
“嫂子,医生说我生不了孩子,我这辈子都完了啊!
你把肚子里的孩子给我吧,求求你了!我以后会好好对孩子的!”
我婆婆在一旁抹着眼泪,我丈夫也一脸为难地看着我,那眼神分明在说“你就答应吧”。
我目光扫过他们三张情真意切的脸,慢慢扯开她的手。
“你不能生,就要抢我的孩子?”
“按这个道理,我看你哥也不怎么行,我是不是也能再重新找个男人给我孩子当爹?”
我正为老公熨烫他那身昂贵的西装,
却在袖口上里,发现了一颗白米饭。
我的心猛地一沉,看向那个刚从健身房回来的男人。
不敢相信那个为保持身材、坚持纯生酮饮食五年,连碰一下面包都嫌脏手的男人,袖口上竟会沾上米饭。
我握紧那粒米,想起结婚以来,
他以“生酮需深度睡眠”为由与我分房,近乎苦行僧般拒绝欲望、也拒绝我。
我走上前,替他整理领带,轻声试探,
“最近应酬多,生酮饮食还方便坚持吗?”
他一愣,随即揽住我的腰,语气温柔,
“都是些无聊的应酬,我都只吃些蔬菜沙拉。对了,好久没吃你做的焗龙虾了,帮我做一份我明天带公司吃,让他们羡慕羡慕。”
我笑着答应,
可那颗米粒像一根刺,扎得我彻夜难眠,
我知道,这段婚姻,到此为止了。
老公有个奇怪的癖好,恩爱时必须在水里才能达到顶点。
和他在一起三年,我夜夜被他索取,也承受了无数次快要被溺死的恐惧。
为了不再伤害我,他花重金买来一条美人鱼。
他和人鱼恩爱一次,便会跪在我身前忏悔一天。
后来,人鱼哭着跟我说她怀孕了,如果不跟顾逸尘结婚她就会死。
顾逸尘当即把她的尾巴砍断扔海里,并握着我的手发誓,永远只爱我一个人。
可直到我确诊不孕那天,顾逸尘挽着抱着孩子的江婉兮,语气冷淡:
“风吟,你又不能生,正好婉兮把孩子生下来了,就让孩子认你当妈了。”
“你大度点,婉兮是海里的公主,都委屈自己来给我做小了,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。”
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恩爱的模样,转身掏出一纸离婚协议。
“顾逸尘,我成全你们,顾太太的位置我不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