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被富豪豢养的瓶女。
身姿柔软能让男人在床上欲仙欲死。
十八岁那年,我被放在地下拍卖会拍卖初夜时,
凌骁冲进来砍翻二十九个人,
将我救走。
“米娅,从此你的人生,自由了。”
后来,他被追杀远赴国外。
再见面,
凌骁是地下世界有名的黑手党教父,
而我是菜市场唯唯诺诺的卖鱼女。
“没有我,你果然会被欺负。”
他摇了摇头,把我娶回家。
婚后,他金盆洗手,一心一意陪着我。
直到我在私人别墅看见十八个长得一样的女人,
每一个女人的五官,都有我的影子。
原来,我才是最像的那个替身。
这时,他才恍然大悟:
“没事,我现在最爱的是你。”
我掏出杀鱼刀抵在他脖子上,
“要不离婚,要不你死。”
十八岁那年,我为了救下宋执焕,对着一个小混混连捅了十八刀。
最后防卫过当,被警察带走时,宋执焕对我深情发誓。
“臻臻,我一定会给你找最优秀的律师减刑!”
“我会等你出狱,这辈子非你不娶!”
我信了他的话。
在监狱里的日子,全靠宋执焕三个字支撑我度过十年!
可后来,我出狱那天。
宋执焕连人影都没有出现。
助理说他在开会。
我却知道他已经变了心!
在这座最豪华的商场,看着他带着其他女人逛街。
我笑着迎上去,刀痕密布的手直接揪着顾晓婉的下巴。
“这就是你在开会的理由?”
八零年代,和那个来厂里实习的大学生荒唐一夜后,我肚里揣了崽。
跟我一起竞争转正名额的姐妹李娟,急得直跺脚。
“我的傻姐姐,这娃可千万不能要啊!”
“那大学生就是来玩玩的,早回城里享福了,你上哪儿找他去?”
“你一个临时工,未婚先孕,厂里的转正名额肯定没戏了,还要被人戳脊梁骨戳死!”
我被她说得六神无主,只能哭着跟她去了卫生所。
可就在我躺上冰冷的手术台时,突然听见肚里孩子的声音。
【唉,打掉就打掉吧,下辈子投个好胎。】
【就是可惜了我这傻妈,还不知道这个李娟早就偷看了我爸的信,知道他是京城首长家的儿子,正等着你打掉我,她好拿着信物去城里冒名顶替呢!】
什么!
我猛地从手术台上坐了起来。
“医生!等一下!”
“我不打了!给我开两瓶最好的安胎药!”
皮囊师父亲最得意的学生第一次登门,是我为他开的门。
后来,他穿上了我此生唯一亲手制成的那副皮囊,成了我命定的丈夫。
那张脸,英俊得三百六十度毫无破绽,
让我从此日夜陷落,念念不忘。
可当我第九十九次问他什么时候娶我时,
他却当面将身旁的女秘书揽到腿上,语气温柔又残忍,
“琳琅,我不是不想娶你。”
“但言言的母亲刚去世,我答应要以女婿的身份为她守孝三年。”
“你别再为难我了,好吗?”
第九十九次听到他推迟婚期,我的心终于彻底凉透。
顾清川大概不知道,
三天之后,这副皮囊与他的身体就会彻底排斥,
没有新婚之夜我献出的心头血完成融合,
他的皮囊,
将开始溃烂……
与邵书恒成婚八年,我成了整个北平城最大的笑话。
他恨我用父亲的权势逼他联姻,拆散了他和心上人,我的妹妹顾烟霜。
我恨他一边享受着顾家带来的权柄,一边对我冷若冰霜。
城破前夕,他将我推上开往南方的最后一列火车,自己选择与北平共存亡。
“晚雪,往前走,别回头。”
炮火吞没他身影的瞬间,他望着我离去的方向,留下了最后的遗言:
“今生所欠,业已还清。”
“若有来世,愿全我与烟霜一世安好。”
我笑着,在火车驶离站台时,纵身跃入那片火海。
殉城,亦殉他。
再睁眼,回到八年前,我叩响了父亲的书房门:
“父亲,与西境萧烈的联姻,女儿愿往。”
这一世,我替你守国门,护百姓,成全你和你的心上人。
生日宴上,未婚夫刚为我戴上项链,他的女兄弟就娇笑着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臀上:
“顾狗,摸摸看,还是不是你中午亲手穿的那条丁字裤?”
全场死寂。
见我脸色难看,周姗姗嬉笑道,
“顾狗给我买卫生棉跟贴身衣物是常有的事,你可别多心哦。”
顾瑾怀神色未变,只淡淡解释,“姗姗裤子弄脏了,我只是顺手买了条新的。”
这时,从我腹中突然传来一道稚嫩的婴孩声,
【妈妈,他骗人!他们中午在客房偷情,才扯坏了内裤!】
【还计划在新婚夜,把你送给京圈那位大佬换资源……】
我怔在原地,如遭雷击,颤抖着看向他,
“顾瑾怀,我怀孕了。”
只见他脸色骤变,“苏安琪,我正值事业上升期,孩子碍事,赶紧去打掉!”
这是他第九次叫我去打胎了。
我笑出了眼泪,
颤抖着掏出手机,发出一条信息,
“听说,有人想要把我送到你床上。”
只因我给老公混黑帮的青梅挡子弹时,往后躲了一下。
她就认定我是对家的卧底。
老公为了惩罚我,竟把我绑在幸运转盘上,让手下射击我99次。
“穆云,你作为穆晴的挡刀人,竟然差点害死她!我不惩罚你,会引起众怒。”
“为了消除你是卧底的嫌疑,你就忍忍吧。”
我被乱枪打死。
在我死后第六年,穆晴被仇家暗算,捅破一个肾。
顾辰这才想起我是穆晴的亲妹妹。
他急忙打来电话,语气还是当年的命令式口吻:
“穆云,赶紧滚回来捐肾,不然我就下追杀令,让你在南城再也混不下去!”
五岁的儿子抓着我的照片,小心翼翼:
“叔叔,我妈妈……早就死了啊。”
十七岁那年,医科天才陈知许为了救我,被人生生废了右手。
他推开我,挡住砸向我的钢筋,终结了自己拿手术刀的未来。
救护车上,他握着血肉模糊的手,笑着对我说:“不怕,我换条路走,照样能为你遮风挡雨。”
后来,他放弃医学,一手建立起商业帝国,成了冷血薄情的陈总。
婚后,他让我成了人人艳羡的陈太太,却从不让我进他办公室。
于是当陈知许的小雀儿第99次挑衅我去办公室时,我欣然赴约。
回来后,我平静地给陈知许递上离婚协议。
他嗤笑一声,不耐烦地打掉文件。
“夏蝉,你已经被我养废了。除了当陈太太你还会干什么?”
“更何况,你这副黄脸婆的样子,除了我谁会要你?”
我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。
“没人要我,我也得离。”
更何况,来接我的人已经到门口了。
回到亲生父母家的第七年,我依旧像个外人。
被抱错的假千金,也还是全家人的心头肉。
按爷爷的遗嘱,要由全家投票,决定谁能获得集团继承权。
假千金靠装乖卖惨赢了六年,次次都只比我多一票。
第七次,她又当着众人掉眼泪,我却无意听到了未婚夫的心声:
“只能让苏朝朝输。”
“只要她什么都顺心了,就不会逼着我马上结婚了。”
我终于意识到,他从没想过要娶我。
没关系,我也不想嫁了。
我收拾了行李,买了张去往边境小城的单程票。
那里有个人曾说要带我私奔,我想去看看他还在不在。
老公的小青梅从小就有抑郁症。
医生说她受不得刺激,必须事事都依着她。
所以我和老公的生活里永远都夹着简思苑。
在家里,不准我大声喧哗,连和陆衍之吵架都只能压着声音。
在外面,不准我和陆衍之表现亲密,连逛街都要拉开距离。
那天,我想要个孩子,缠着陆衍之不放。
简思苑红着眼睛,手上拿着花瓶就狠狠的砸在我的后脑上。
“宋恩伊你真是下贱,这么纠缠衍之哥,还要不要脸了!”
我摇摇欲坠,摸了一把后脑满手的血,怎么都止不住。
当求救的眼神放在陆衍之身上时。
他的眼中却只有简思苑。
紧紧的抱着她,声音冷漠。
“都说了思苑不能受刺激,你非要自作自受!”
那瞬间,我释怀了。
在他心中,永远都是简思苑最重要。
我哪怕是被砸破了头,都是一点小伤小病。
可他不知道,这一次我是真的要放弃他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