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夕夜,老公带他的女兄弟来家里吃年夜饭。
何若楠拿出一条男士内裤扔在老公怀里:
「呐,上次出差急没带内裤,老娘就拿了你的穿,现在还给你。」
饭桌上,气氛有一瞬间凝滞。
我捂住怀里两岁女儿的眼睛,暗暗咬牙。
何若楠恍若未觉,拿起容清寒喝过的酒杯抿了一口。
这才转头看向我:
「嫂子,你别介意哈,我和寒崽子从小穿同一条开裆裤长大。」
「大家都是兄弟,长大后穿同一条内裤再正常不过了。」
我勾唇冷笑,拿出手机在网上下单了一条女士内裤。
并截图发在朋友圈:
「现在的女兄弟真开放,连别人老公的内裤都敢穿,真是长见识了,买不起我可以送你一条。」
嫁给京圈太子爷傅景深十年。
我本该拿手术刀救人的手,为他处理枪伤,为他洗清上百亿的黑钱,陪他从一无所有到权势滔天。
可他却在我们的十周年纪念日,爱上了他资助的纯情女大学生。
那女孩一双眼睛干净澄澈,让在黑暗中浸透的傅景深,第一次有了想藏起一个人的冲动。
他为她一掷千金,将她护在羽翼之下,隔绝一切风雨。
直到我发现,傅景深早已瞒着我,将他名下所有财产都转移到了那个女孩名下。
我崩溃质问,他却只是解着腕表,语气淡漠:
“茵茵要出国留学,我总得让她没有后顾之忧。”
“你跟了我十年,要什么补偿,开个价。”
我恨之入骨,在他的新欢出国那天,开车撞断了她的腿。
当晚,我病危的弟弟就被停了所有治疗。
“苏晚,你不该动她,这是你应付的代价。”
我跪在医院门口求他,可电话那头只传来他冰冷的声音,以及弟弟心电图拉成直线的声音。
我眼前一黑,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再睁眼。
我竟回到了发现他转移财产的那天。
这一次,我没有歇斯底里,而是冷静地打包好行李,订了最早一班的机票。
只想带着我唯一的弟弟,逃到一个他永世也找不到的地方。
港圈知名的律师老公顾宴辞,他的脾性和他的职业一样严肃。直到某次摇骰子游戏里,老公的发小林薇薇摇大小输了,要说一个老公身上谁也不知道的秘密,她指尖捏着骰子转了两圈,抬眼先看向我,语气轻佻:“晏辞有恋足癖,嫂子应该没发现吧?”她顿了顿,故意抬了抬自己光洁的腿,“他第一次上手尝试,还是去年在我家,抓着我脚蹭了半天,说比你的脚软呢。”周围的喧闹忽然安静,她忽然笑了,“哎呀,嫂子别愣着呀,游戏规则都定好了,总不能就你玩不起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