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夕夜,老公带他的女兄弟来家里吃年夜饭。
何若楠拿出一条男士内裤扔在老公怀里:
「呐,上次出差急没带内裤,老娘就拿了你的穿,现在还给你。」
饭桌上,气氛有一瞬间凝滞。
我捂住怀里两岁女儿的眼睛,暗暗咬牙。
何若楠恍若未觉,拿起容清寒喝过的酒杯抿了一口。
这才转头看向我:
「嫂子,你别介意哈,我和寒崽子从小穿同一条开裆裤长大。」
「大家都是兄弟,长大后穿同一条内裤再正常不过了。」
我勾唇冷笑,拿出手机在网上下单了一条女士内裤。
并截图发在朋友圈:
「现在的女兄弟真开放,连别人老公的内裤都敢穿,真是长见识了,买不起我可以送你一条。」
离婚后两年的聚会上,
兄弟试探问我,“叶晨,你还喜欢我妹妹吗?”
我低头笑了笑,看向拽着自己衣角的儿子,
“孩子都有了。”
深夜,我就听说沈柔疯了似的开车穿越六千公里来到我的城市,
这位不可一世的京圈小公主在我家楼下等了一夜,
沈柔红着眼问我,“阿晨,我愿意当孩子的妈妈,我们复婚好不好?”
30岁那年,
沈柔的庆功宴上,她的青梅竹马喝多了,非要拉着她玩真心话。
他醉眼迷离地问:“你婚后,有没有对别的男人动过心?”
沈柔还没开口,他就抢着答了,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沈柔。
“我知道,你对我动过心。就那次叶哥出差,你胃病犯了,是我抱着你睡了一整晚。”
全场瞬间安静。
他却像个功臣,得意地笑着:
“叶哥你别误会啊,我们清清白白的。我总不能眼看着她疼死吧?”
嫁给京圈太子爷傅景深十年。
我本该拿手术刀救人的手,为他处理枪伤,为他洗清上百亿的黑钱,陪他从一无所有到权势滔天。
可他却在我们的十周年纪念日,爱上了他资助的纯情女大学生。
那女孩一双眼睛干净澄澈,让在黑暗中浸透的傅景深,第一次有了想藏起一个人的冲动。
他为她一掷千金,将她护在羽翼之下,隔绝一切风雨。
直到我发现,傅景深早已瞒着我,将他名下所有财产都转移到了那个女孩名下。
我崩溃质问,他却只是解着腕表,语气淡漠:
“茵茵要出国留学,我总得让她没有后顾之忧。”
“你跟了我十年,要什么补偿,开个价。”
我恨之入骨,在他的新欢出国那天,开车撞断了她的腿。
当晚,我病危的弟弟就被停了所有治疗。
“苏晚,你不该动她,这是你应付的代价。”
我跪在医院门口求他,可电话那头只传来他冰冷的声音,以及弟弟心电图拉成直线的声音。
我眼前一黑,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再睁眼。
我竟回到了发现他转移财产的那天。
这一次,我没有歇斯底里,而是冷静地打包好行李,订了最早一班的机票。
只想带着我唯一的弟弟,逃到一个他永世也找不到的地方。
港圈知名的律师老公顾宴辞,他的脾性和他的职业一样严肃。直到某次摇骰子游戏里,老公的发小林薇薇摇大小输了,要说一个老公身上谁也不知道的秘密,她指尖捏着骰子转了两圈,抬眼先看向我,语气轻佻:“晏辞有恋足癖,嫂子应该没发现吧?”她顿了顿,故意抬了抬自己光洁的腿,“他第一次上手尝试,还是去年在我家,抓着我脚蹭了半天,说比你的脚软呢。”周围的喧闹忽然安静,她忽然笑了,“哎呀,嫂子别愣着呀,游戏规则都定好了,总不能就你玩不起吧?”
订婚宴后,总裁未婚妻以出差为由拒绝陪我,却转头为白月光下地干活。
视频里二人浓情蜜意,白月光更是在视频上配文:
“是谁家小助理被老板宠成娇宝宝了,我不说!”
我自嘲两声,平静点赞。
好友纷纷发来消息关心,好事者更是嘲笑我多年真心陪伴喂了狗。
当晚未婚妻语气严厉的打来电话责怪。
“你做这些小动作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们还没有结婚呢!你没任何资格去暗戳戳在阿文这里宣誓主权!”
“如果你继续这样,那这个婚我们就不用结了!”
听到她又一次以结婚威胁,我食之无味。
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毕竟坚持这么久,我们也该彻底结束了。
婚礼当夜,老公的白月光出了车祸,生死未卜。
他猩红着眼要去找她,却被他父亲死死按住。
“今天你要是敢踏出这个门,明天顾家就与你无关!”
老公最终留下,第二天却传来他白月光因为没有及时治疗抢救无效的消息。
对此老公沉默整晚,却连一滴眼泪都没为她流。
二十年后,当为顾家耗尽心血的我罹患绝症时,老公却联合我的儿子拔掉了我的氧气管。
“苏念,实话告诉你,你扶持的所谓贫困生基金,其实是我给她的家人和我们儿子的提款机!
哦对了,儿子是我跟她做的试管,跟你无关!
你这一辈子,都在为我最爱的女人做嫁衣!”
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,我看到他和儿子放声大笑。
再睁眼,我回到了婚礼那夜。
身为石女的我取下贞操环当天,碰见老公和魅魔助理在婚房欢好。
他们还要邀请我一起。
我贞操环缝合的伤口裂开,老公一遍遍劝说:
“我最爱的人一直是你。”
“茉茉天生孕体,我身为丈夫,是为了让你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,体会做母亲的幸福!”
可我下体撕裂被紧急送医时,他却在和魅魔助理解锁新场景。
老公打来电话,我却听到他和唐茉茉暧昧的声音。
“厉总,这么凶是会怀孕的。”
“怀了就生,你怀几个就生几个,安柔那个石女要是不高兴,我就跟她离婚,惩罚她一辈子当不了真正的母亲。”
原来他一直介意我的石女身份。
我眼中落下泪来,申请了强制离婚。
五年后,我在福利院做义工,见到儿女双全的前夫。
他面带骄傲:“你一个石女,孤家寡人这么多年不好受吧,只要你道个歉,我就让这两个孩子叫你妈。”
他不知道,新老公和儿子刚才还打来电话,哄我回家呢。
生日宴会,老公的小情人递给我一张孕检通知单。
我当场提出离婚,老公不屑一顾。
后来,他跪在雨中求复合,而我当着他的面撕掉我们的合照。
我是行走在阴阳河界混淆天机引水借命的捞尸人。
三年前,傅言川口含着一张浸血的符纸躺入水棺。
三牲祭品上供,阴时一到我将香灰朱砂投入湖中,逆天借命助他重获新生。
就在即将官宣我们的婚讯时,他却怒不可遏地将我扫地出门。
“我堂堂京圈太子,怎么可能看上你这样晦气的玩意!想趁我失忆碰瓷门都没有!”
原来他在为我准备求婚仪式时遭遇车祸失忆了。
三年后诡节这天,就在距离捞尸还魂还有半个小时。
早已将我忘得一干二净的傅言川竟然出现在法事现场。
“江明月,谁准许你回来的!”
“明知道我不想承认和你有过关系,你还非要回来!你就是想让全京北都知道我傅言川和一个捞尸女交往过是不是!”
说着他就一脚踹翻供桌,怒声道:
“不给你点教训你不长记性!把这贱女人的东西都给我砸了!”
可是,水棺里躺着的,是他爷爷啊!
离婚后,我成了别人口中的可怜虫。
倾家荡产买了套没人要的法拍房,却在墙里发现六千万。
风声走漏。
前婆婆第一个冲上门撒泼:「这钱来路不明,是赃款!你不交公,我们就去举报你!」
我慢悠悠地,把一份按了红手印的赠与合同拍在桌上。
房子的原主人,临终前把这栋房子连同里面的一切,都赠给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