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石女的我取下贞操环当天,碰见老公和魅魔助理在婚房欢好。
他们还要邀请我一起。
我贞操环缝合的伤口裂开,老公一遍遍劝说:
“我最爱的人一直是你。”
“茉茉天生孕体,我身为丈夫,是为了让你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,体会做母亲的幸福!”
可我下体撕裂被紧急送医时,他却在和魅魔助理解锁新场景。
老公打来电话,我却听到他和唐茉茉暧昧的声音。
“厉总,这么凶是会怀孕的。”
“怀了就生,你怀几个就生几个,安柔那个石女要是不高兴,我就跟她离婚,惩罚她一辈子当不了真正的母亲。”
原来他一直介意我的石女身份。
我眼中落下泪来,申请了强制离婚。
五年后,我在福利院做义工,见到儿女双全的前夫。
他面带骄傲:“你一个石女,孤家寡人这么多年不好受吧,只要你道个歉,我就让这两个孩子叫你妈。”
他不知道,新老公和儿子刚才还打来电话,哄我回家呢。
生日宴会,老公的小情人递给我一张孕检通知单。
我当场提出离婚,老公不屑一顾。
后来,他跪在雨中求复合,而我当着他的面撕掉我们的合照。
我是行走在阴阳河界混淆天机引水借命的捞尸人。
三年前,傅言川口含着一张浸血的符纸躺入水棺。
三牲祭品上供,阴时一到我将香灰朱砂投入湖中,逆天借命助他重获新生。
就在即将官宣我们的婚讯时,他却怒不可遏地将我扫地出门。
“我堂堂京圈太子,怎么可能看上你这样晦气的玩意!想趁我失忆碰瓷门都没有!”
原来他在为我准备求婚仪式时遭遇车祸失忆了。
三年后诡节这天,就在距离捞尸还魂还有半个小时。
早已将我忘得一干二净的傅言川竟然出现在法事现场。
“江明月,谁准许你回来的!”
“明知道我不想承认和你有过关系,你还非要回来!你就是想让全京北都知道我傅言川和一个捞尸女交往过是不是!”
说着他就一脚踹翻供桌,怒声道:
“不给你点教训你不长记性!把这贱女人的东西都给我砸了!”
可是,水棺里躺着的,是他爷爷啊!
离婚后,我成了别人口中的可怜虫。
倾家荡产买了套没人要的法拍房,却在墙里发现六千万。
风声走漏。
前婆婆第一个冲上门撒泼:「这钱来路不明,是赃款!你不交公,我们就去举报你!」
我慢悠悠地,把一份按了红手印的赠与合同拍在桌上。
房子的原主人,临终前把这栋房子连同里面的一切,都赠给了我。
儿子故意打碎了我妈的救命药。
只为给他的家庭教师出口气。
因为我无意中撞见江月白坐在我丈夫的大腿上,所以便辞退了她。
我老公萧逸回来,一巴掌甩在我脸上。
“江老师教了子衿三年,你凭什么赶她走?”
“他才十岁,懂什么救命药,你至于这么歇斯底里吗?”
儿子躲在萧逸身后,朝我做了个鬼脸。
“江老师说了,外婆反正都要死的,不如把医药费省下来给我买最新的游戏机。”
我的心在那一瞬间,被冰水彻底浇透。
我看着这对冷漠的父子,平静地拨通了电话。
“喂,周律师吗?我要离婚,并且,我要我儿子萧子衿,从我的户口上,滚出去。”
离婚后两年的聚会上,
闺蜜试探问我,“江念,你还喜欢我哥哥吗?”
我低头笑了笑,看向拽着自己衣角的儿子,
“孩子都有了。”
深夜,我就听说陆裴疯了似的开车穿越六千公里来到我的城市,
这位不可一世的太子爷在我家楼下等了一夜,
陆裴红着眼问我,“阿念,我愿意当孩子的爸爸,我们复婚好不好?”
30岁那年,
陆裴的庆功宴上,他的青梅竹马喝多了,非要拉着他玩真心话。
她醉眼迷离地问:“你婚后,有没有对别的女人动过心?”
陆裴还没开口,她就抢着答了,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陆裴。
“我知道,你对我动过心。就那次嫂子出差,你胃病犯了,是我抱着你睡了一整晚。”
全场瞬间安静。
我抚摸着刚有起色的肚子,那里揣着我们备孕三年的宝贝。
她却像个功臣,得意地拨了拨头发:
“嫂子你别误会啊,我们清清白白的。我总不能眼看着他疼死吧?”
结婚五十年的妻子偷偷和她白月光举办婚礼,
当天所有人都在紧张,提防着我来闹事。
可一直到念完结婚誓词,我都没有出现。
林疏月换完礼服出来时,下意识往酒店门口看了一眼。
“林总你就放心吧,我们都安排好了,不会让沈兰舟来捣乱的。”
“是啊林总,每个入口都安排了至少6个安保呢。”
“那就行!”
她又看了门口一眼,转过身从口袋里拿出手机。
手机里祝贺的消息不少,但是没有一个是我的。
我这次好像真的学乖的了,也真的比从前耐心多了。
她还记得,从前我也发誓说不再打扰。
往往最多一周,我就死皮赖脸的回来了。
只因60岁生日这天,我确诊了胃癌。
当我拿着诊断报告,想要恳求老婆给我治疗费时,
却听到她对白月光说,会让我放弃治疗自生自灭。
我笑了笑,将诊断书扔进垃圾桶,
看来我和儿子的赌注,是我输了。
我拨通电话,
“儿子,我输了,我同意你的建议。”
我结婚五年,家庭幸福和睦,婆婆催促我赶紧生二胎。
我顺利怀上二胎,但小姑子却因为多囊症难以怀孕,整天愁眉苦脸。
在我第八次孕检回来后,小姑子红着眼圈找上门,跪在我面前。
“嫂子,医生说我生不了孩子,我这辈子都完了啊!
你把肚子里的孩子给我吧,求求你了!我以后会好好对孩子的!”
我婆婆在一旁抹着眼泪,我丈夫也一脸为难地看着我,那眼神分明在说“你就答应吧”。
我目光扫过他们三张情真意切的脸,慢慢扯开她的手。
“你不能生,就要抢我的孩子?”
“按这个道理,我看你哥也不怎么行,我是不是也能再重新找个男人给我孩子当爹?”
顾思御追求18岁的我那天,
身经百战的闺蜜警告我,“别答应,他永远只喜欢18岁的,以后你怎么办”
可谁也没想到他追了我整整五年,
甚至为了我戒了烟,
最离谱的是,不婚主义的他和我结了婚。
他被诊断出肾癌后,我毫不犹豫地捐出一颗肾,又一步一叩首跪行三千里为他祈福。
当我坐着轮椅、膝盖见骨地赶回医院,却听见他与小青梅徐潇潇在病房内的对话,
“顾哥哥,肾我已经喂狗了,她能同意收养我们的孩子么?”
顾思御言语冷漠,
“她早就做了绝育,等小白成了继承人,这些天的病也不算白装。”
“只要她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,我还是可以保她衣食无忧的。”
我靠在门边,浑身发抖,眼泪无声地落下,
原来一切,从病到爱,全是算计。
我拨通了师姐的电话,
“师姐,我愿意入职。”
我正为老公熨烫他那身昂贵的西装,
却在袖口上里,发现了一颗白米饭。
我的心猛地一沉,看向那个刚从健身房回来的男人。
不敢相信那个为保持身材、坚持纯生酮饮食五年,连碰一下面包都嫌脏手的男人,袖口上竟会沾上米饭。
我握紧那粒米,想起结婚以来,
他以“生酮需深度睡眠”为由与我分房,近乎苦行僧般拒绝欲望、也拒绝我。
我走上前,替他整理领带,轻声试探,
“最近应酬多,生酮饮食还方便坚持吗?”
他一愣,随即揽住我的腰,语气温柔,
“都是些无聊的应酬,我都只吃些蔬菜沙拉。对了,好久没吃你做的焗龙虾了,帮我做一份我明天带公司吃,让他们羡慕羡慕。”
我笑着答应,
可那颗米粒像一根刺,扎得我彻夜难眠,
我知道,这段婚姻,到此为止了。